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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搞搞spn和sh,hp的副业。

 

【贱虫/铁虫】拾荒之路//虐向/BE

涉及:

EC/盾冬

设定:

杀手DP×幼教PP

 

亲爱的彼得·帕克:

我这一生最后悔与最不后悔的事都是我爱你……

你的混蛋:韦德·威尔森

 

第六章:

韦德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一起生活过的这个房子,三年以来一切如旧,只是落满了灰尘。墙上的挂钟还停在不知哪一天的五点半,但是现在镜头一转,字幕已经打上若干年以后的字样。

他站在那行字幕下面,显得孤独而可笑。

韦德叹了口气,背着包退出了玄关,然后“砰”地一声,锁上了这一扇沉重的门。

大概没有下一次打开的机会了吧?

他这样想着,于是把钥匙藏在了早已枯死的一株植物后面,走向了停在远处的飞机。

娜塔莎在那里等着他。

“三年来美国变化还是很大的,你确定你不要在这边多留几天吗?”

“美人儿,在你告诉我你已经名花有主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离开这个让我心碎的国家了。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是我的话,我可能还会考虑多留一晚跟你共度良宵。”

娜塔莎看着韦德爬上飞机的身影,恨不得拿出枪来崩了他。

“你们M线上的人嘴都像你这么欠吗?”驾驶员带着一副护目镜,有点无奈地问道。

“也不是。”韦德这才发现驾驶座上的还有另一个人,于是扬起了眉头,“嘿老兄,你是谁?”

娜塔莎这时候也钻进了飞机,然后坐到了助手的位置上。

“不是很明显的吗?”

漂亮的助手跟飞行员在韦德面前来了一个长达十秒的深吻,然后一起发动了飞机。韦德坐在后面抱着背包,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最后他只能对着背包上啄木鸟的图案“吧唧”了一口,在娜塔莎嫌弃的目光里叹了口气。

“看来我还不算特别可怜,啊哈?至少我还有我的包。”

&&&

抵达柏林之后,韦德就要求自己单独行动,让娜塔莎跟她的男朋友自己在柏林转转。虽然娜塔莎表示自己来过很多次,一点也不想去转转,但是鉴于韦德强烈想摆脱他们这一对儿情侣,她照顾对方的心情,于是就放韦德溜掉了。

“真的不跟上去吗?”克林特在韦德坐上计程车之后挑了挑眉。

娜塔莎严肃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负责暗中协助的可是你,这是你的工作。”

“哦,小娜!”克林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以为我们能在这里小小度个假呢!”

“所以也是你问我要不要跟踪的啊!”娜塔莎笑着,不打算轻易饶了他。

克林特举手投降,“好了好了,不去不去。”

于是两个人找到了老熟人开的咖啡厅,在里面要了两杯拉花的高档货,悠闲地靠在沙发里享受难得的闲适。

韦德就这样顺利地到了医院,站在门口的时候他还在怀疑地四处查看,但是真的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什么的。

这反而让他有点不爽起来。

虽然不想被盯梢,但是那两个合作的人对自己也未免太放纵了点?

就在他觉得可以自己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医院挂个号开个药的时候,有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韦德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

但是很快他就认出了面前的这个人。

该死的小妖精,他就知道别人不可能离他这么近还不被察觉的。

“瑞雯!”

“惊喜吗?”瑞雯把墨镜往下拉了一点,露出眼睛,开心地冲他笑,“我就知道你急着回柏林是来这儿的。”

“你怎么……”,韦德刚想问,但是猛地想起来一件事,这让他有点气愤,“噢,查尔斯!我有这么一个介绍人真的是件好事吗?我每天都在怀疑人生,每天都觉得自己是全裸地站在别人面前。”

“相信我,无论是查尔斯还是我,对全裸的你都一点兴趣也没有。”瑞雯说完这句话忽然咽了一下,然后把墨镜推上去,但是韦德还是看到她忽然发红的眼眶。

“嘿,小妞,我便宜都让你们兄妹两个占尽了,你还哭什么?”

韦德拍了怕她的头。

瑞雯把他的手打开,然后咕哝了一句什么就跑到一边去抹眼泪了。

这时候韦德已经排到了队伍的尽头,他往窗口里递过去自己的证件和病例,“我约了麦考伊教授,是的,血液科的麦考伊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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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毫无由来的发热出现在他们从科罗拉多回来之后,冷战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彼得最开始不知道韦德生病了,但是赌气了几天之后发现韦德并没有来哄他,甚至都没有出过门,最后彼得终于忍不住担心地推开了韦德房间的门。

门开的一瞬间,满房间酸臭的汗味儿,还有床上意识模糊的人痛苦地低喃都溢出来。彼得几乎是吓疯了,连忙背起韦德就往几公里以外的医院跑,这个时候他恨死自己不会开车,而自行车也没有载人的装备,所以他只能一路狂奔。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们住的地方远离都市,可以说是乡下了,这家最近的医院只能开点药物给韦德退烧止吐,以及补充一点盐分和营养。

“要查病因还要去市里的医院。”医生看着韦德蜡黄的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劲,“孩子,等他清醒一点的时候带他去市里吧,我看这情况不是很好。”

彼得拼命点头。

他对自己有点失望,如果早点发现韦德不是在跟自己冷战而是生病了,就不会变得这么严重了。

韦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彼得见他醒了,顿时哭得稀里哗啦。

“韦德,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气的。”

“宝贝儿,别哭……”,韦德抬起还挂着水的手给他擦了一把眼泪,虚弱却又逞强地笑着,“你这么一哭我感觉病得更严重了。”

彼得连忙抬起袖子把眼泪都擦掉。

“我不哭,你快点好起来,我再也不跟你生气了,你也不要生我的气,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韦德的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好的宝贝儿,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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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侧卧在病床上,听着背后叮叮当当的医疗器械的响声,回忆着他和彼得一起度过的那些年。麻药从针管推进,不知过了多久,脊髓液从大号的针头里流出。

韦德的眼泪也流下来。

“疼吗?”麦考伊教授的声音闷在口罩里,几乎不能听见。

“不疼。”韦德吸了吸鼻子,“就是想起了一些恶俗的电影情节,超感人,都忍不住眼泪。”

“哦,那部电影一定跟你生活贴近吧?”

“是的,是的……”,韦德哽咽着,但是却还在笑,“简直是,我人生的翻版。”

“讲什么的?”

“它讲该死的爱情……”

那该死的爱情,我们都以为只要有它在,就算是再怎么吵架,再怎么冷战,最后都能冰释前嫌像以前一样再好好生活。

可是爱情之所以该死,是因为这中间它总要给你安插一些狗血情节,让你觉得刻骨铭心。那之后,这些刻骨铭心,一想起来就是钻心剜骨的痛。

因为,你再也回不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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